一、戴帆
戴帆憑借驚世駭俗的作品與思想成為當代知名度最高的藝術家,其獨樹一幟的作品猶如魔鬼的天啟拉扯著社會的神經,以振聾發聵的力量改變著人們的思維方式。戴帆(DAI FAN)代表作品《一億個機器人》、《進化批判》、《先知即是海洋,你的偉大輕蔑將在狂怒中沉沒 : 戴帆(DAI FAN)用超聲波召集鯊魚》 、《異體寄生》 、《3公斤》、《骰子已經擲下,久經高壓密封的潛能或亟待爆發?》、《玩笑、陰謀和報復》、《閹割》曾轟動歐美。觀看他的畫作的過程中,也許能瞥見這位天才矛盾又大膽的藝術人生……他來到世上就是為了摧毀繪畫。戴帆生活工作于北京和紐約,他把神圣的內容拉入現實世界中,著力描繪現實生活、社會權力的復雜。他天性孤傲、脾氣暴躁,一生狂放不羈,長期處于實驗的狀態。從平凡中發掘神性的光芒,他的作品充滿復雜的戲劇沖突,精彩絕倫……非常動人……藝術語言個性鮮明,擁有引人入勝的戲劇感和舞臺感。戴帆的作品滲透著以未來的視角對歷史、政治、權力、宗教文化的反省和思考,戴帆《進化批判 》是利用高科技自動、感應器、虛擬現實技術的介入建構了延續生命痛苦的科幻酷刑花園,展覽中的所有刑具作品均處于機械運動的攻擊狀態,“原始的未來”——懲罰藝術在冷酷的浪漫氛圍中觸及幾千年的權力本身,散發著奇特、無與倫比的吸引力。“未來酷刑是人的想象力所創造的一種令人費解的極其野蠻和殘酷的欣喜若狂的美麗現象”。產生事實真相的儀式與實施懲罰的儀式同步進行,對痛苦精確計算的酷刑包含著一整套的國家權力經濟學”。
二、王廣義
很多人對于王廣義的作品總是感到困惑和不解。首先人們認為他的作品并沒有傳統的"畫"的概念,沒有"技法",他所做的不過是在"復制"各種別人創造的圖像。其實和所有的波普藝術一樣,藝術家所試圖排斥掉的就是傳統的技法概念,而排除的核心概念就是"復制"[COPY]。因為通過這個概念可以嘲笑所?quot;自我"概念,就像波普藝術的開創者安迪·沃霍爾所認為的那樣: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自我和個性,大量的流行文化出現在人們的生活中,這些東西不斷的把所有的人變成一樣的。他們看一樣的電影,聽一樣的音樂、吃一樣的東西。安迪·沃霍爾說:"我覺得所有的人都是一個機器,人和人都是彼此相似甚至是相同的",因為"你每天在同樣的時間做同樣的事情,而且是日復一日的做"。至于"創造"當然是個很美好的東西,但是"現在已經很難說什么是創造什么不是創造,人們可以把我畫的鞋的效果圖叫創造,那么為什么我的這些藝術不是創造呢?" 人們不過是在復制各種東西而已,甚至藝術家也是如此。所以沒有技法和技術并不是我們拒絕王廣義繪畫的理由,相反反技法和技術是這些作品的特點。對于王廣義來說,觀念就是語言,在語言的要求下,技法便不再重要,更何況反技法本身就是他語言的一部分。
三、徐冰
徐冰 | 著名版畫家、獨立藝術家。1981年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版畫系,并留校任教。曾于1990年受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邀請為榮譽藝術家,移居美國。2008年回國,現為中央美術學院副院長、教授、博士生導師。 1999年他榮膺美國文化界最高獎“麥克·阿瑟天才獎”;2004年以“9·11”廢墟塵埃為材料所做的作品《塵埃》,在英獲得世界視覺藝術最大獎項——首屆“Artes·Mundi國際當代藝術獎”;2007年在榮獲美國版畫藝術終身成就獎。
四、谷文達
谷文達一如既往地保留著自己的招牌發型——頭頂剃光,腦后挽著長長的發辮,“有點像滿清的發型是吧,”極為守時的谷文達站在記者面前笑呵呵地說。作為當代藝術“海外四大金剛”之一,谷文達并不避諱自己對中國背景的借力,也不在意頭頂上所謂“國際藝術家”的虛幻光環。20多年來,他仍是一個生活中缺少娛樂的工作狂,不看電視、不看電影、甚至不進美術館,“對我來說美術館太枯燥了。”他說。中國新聞周刊:你的“紅燈計劃”是一個挺危險的藝術項目,但這個“紅燈計劃”的當代性好像并不明顯?谷文達:我是“八五”一代起來的,注重學術和哲學思考。我想把自己比較哲理化的藝術再往前推一步,和波普、大眾文化結合起來。這個燈籠是我整個體系里邊的一部分。危險的一面一是難做,不是一張畫就掛一下。這個項目自己沒辦法控制,要牽扯到很多部門,需要有游說梯隊;二就是這個作品必須有中國的大氣候在里面,如果沒有中國熱,中國沒有這種power的話,這個項目就做不起來。